冬夜的寒风裹挟着碎雪拍打窗棂,爷爷屋前的梧桐早已褪尽繁华,嶙峋枝干却始终倔强地刺向夜空。桌案前,他佝偻的脊背几乎要融进昏黄的台灯光晕里,手中狼毫正在年画人物的眉间游走。
这是滩头年画最后一道工序——开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