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（曾经）生活着一只羊。”这两天，路过浙江杭州西湖区申花路幼儿园的居民发现幼儿园的门口，多了一张特殊的讣告。
这份讣告是写给一只羊的。2014年6月17日，幼儿园的团宠——14岁的公羊“羊顶顶”遗憾地离开了（试读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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