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春天似乎来得格外晚,抑或是春披上了一件厚重的冬衣,始终寒冷彻骨,不见冰雪消融,春暖花开。
楼下,那棵黄桷树似乎千年前就矗立在那儿,突兀挺拔,屈曲盘旋,虬枝嶙峋,仿佛一尊被定格的雕像。长满瘤子的树身被(试读)...